“是秦慕慕想接近沈少您，又和陆亦晨合谋想离间你和凌小姐，您警告了秦慕慕不许再接近凌小姐，后来大概是秦慕慕气极了就找了人像凌辱凌小姐，辛亏您和许大少及时赶到，后来，就让人把秦慕慕关了进去，还关照好好‘照顾’她，看来这些年里面的人还真的好好的‘照顾’了她，不然也不会成了现在的样子，她那天出现在许家，应该也是冲着凌小姐去的，毕竟当初的事是凌小姐而起的，她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，自然是不肯放过凌小姐的。”辛墨一口气说了一大堆，依旧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子沐的脸色。

沈子沐捏了捏眉心，这来龙去脉也摸清楚了，顿了顿才开口：“她是不是压根就不知道秦慕慕想害她？”

辛墨一愣，没想到沈子沐听了半天，最后关心的却是这个，倒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
“是的，想来秦慕慕当初接近凌小姐也是有目的的。”辛墨点头。

原本他是想让人去跟着她，保护她的，可毕竟怕护不周全，这样的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，沈子沐似乎是认真的想了想：“把她送精神病院去。”

“是，沈少。”辛墨继续点头。

她终究是个单纯毫无心思的女人？沈子沐捏了捏眉心，辛墨虽没有明说，可话里话外，也终究是这个意思，这事，说到底还是因他而起，却无辜让凌九九受了伤害，如今秦慕慕不敢对他下手，却还是冲着弱小的她而去了。

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心疼，沈子沐又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辛墨，你老实跟我说——”

沈子沐顿了顿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：“算了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
他原本想问的，是他以前是不是喜欢她，可是连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都要问别人，是不是有些可笑？

许昊说的没错，即便以前他是喜欢过她的，可是他终究还是把她给忘了，如今再去计较当初有没有喜欢还有什么意义？

沈子沐将脑袋靠在椅背上，缓缓的闭了眼，这些问题想的他生疼，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事情，却比公司那些棘手的事情还难办，明明可以忽略的事情，却始终缠在他的脑海中，挥之不去，想忘也忘不了。

许家大厅里，许老爷子面如灰色，铁青着脸将拐杖在地上砸的砰砰响。

“你可查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