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，这就是她所有的乐趣。

“真的？”许霆泪眼朦胧的抬了抬头，像个孩子。

“真的。”莫冉很努力的惹着泪，点了点头：“霆哥哥这么好，谁舍得不喜欢呢？”

“真的？”许霆依旧一脸的不信。

“真的，真真的。”莫冉点头。

许霆缓缓垂了垂眸，似乎信了，满脸兴奋的抬起头来：“小冉，你带我去小九九家，我想见她。”

“好。”莫冉点头，将许霆轻轻的靠在了座椅上，发动了车，朝着那个陌生的地方而去。

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，莫冉紧紧的握着方向盘，泪迷糊了视线，莫冉使劲的擦了擦。

也不知道开了多久，终于到了凌九九家的小区。身旁，许霆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，还有风干的泪挂在脸上，莫冉伸了伸手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将手收了回来，目光依旧静静的落在那张白净的脸上，丝毫舍不得移开。

双眉轻轻，颤了颤，许霆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，脱口而出：“到了？”

“到了。”莫冉点了点头。

许霆摸了半天，好不容易才将手机从口袋里摸了出来，双手晃荡的厉害，却怎么也点不开来。

“我来吧。”莫冉从许霆的手里接过手机，将电话拨了出去。

“许霆？”电话那头，凌九九似乎睡的迷糊。

“九九，是我。”莫冉看了一眼身旁强睁着眼，却依旧迷糊着的许霆。

“小冉？这么晚了是出了什么事吗？”凌九九一个激灵，整个人都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