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，我跟齐乐也刚认识不久。”凌九九想了想，解释说道：“其实，我是齐乐的病人。”

“齐乐这几年啊，光躲着我了，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去的，还是第一次主动找我。”张老没有继续凌九九的话，又顾自的说着，话语里倒是透着对齐乐躲着他的不满。

“张老，我可真的没有躲着你，是这几年太忙了。”

齐乐自然也听出了张老话里的意思，赶紧解释。

“忙，你骗谁呢，连个女朋友都没交，忙什么呢。”张老说着，意有所指顺势眼了一眼凌九九。

“这不忙着——”齐乐想了想，余下的话，他也不敢继续往下说去，要是他说是忙着去钻研西医，估计又会惹怒这老爷子，所以干脆闭了嘴，什么也都不解释了。

“你啊，就是不着调。”张老瞪一眼齐乐。

齐乐反正也都习惯了，自从他偷偷从他这溜走不准备当他徒弟开始，他在他眼里，早已经是哪哪都不对了。

“你呀，早该有个人管管了。”张老喝了一口酒，看一眼齐乐，又看一眼凌九九。

“张老，你可别误会，我跟九九，可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。”齐乐赶紧摇着头解释。

“对啊，张老，您误会了，我都结婚了，孩子都老大了。”既然齐乐都解释了，凌九九也赶紧红着脸跟着解释上了。

“看来是我这老头子年纪的了，眼神都不好使了。”张老说着，又闷闷的喝了口酒。

几杯酒下肚，话就不觉又多了起来。

自然是还是在埋怨着齐乐当年的事，那么好一颗苗子，就是瞧不上他的医术，愣是偷偷跑了去学了西医。

齐乐自然也是有些愧疚的，跟了张老大半年，张老把他是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的，张老年轻倒是结过一次婚，只是当吃痴迷研究中医，对家人不管不问，媳妇一气之下就跑了，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
张老也没有去找过，似乎倒是觉得身边没有个人一直叨叨叨烦个不停，反倒自在了。

后来，张老也成名了，依旧没有再结婚，只是请了个保姆帮着料理一日三餐，洗洗弄弄，那人就是张嫂，这一照顾，就是大半辈子。

两人早已心照不宣的习惯了彼此的存在，却一直都没有捅破，一直一直这么十年如一日的过着跟刚认识那会一样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