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你想坚持你对天喜的那点救命恩情,你可别忘了,她也救过你,恩情早已经相抵,最后就算你的彩礼,你亲手给了她彩礼,然后又让你的母亲要了回去,给的时候偷偷摸摸,要的时候声势浩大,转手又送给了郑四喜,霍首长,你的脸皮是有多厚,才能这么一口一句媳妇儿的叫着?真是脸黑看不出脸红,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
焰霖不是长舌妇,之所以一口气说这么多,是因为他知道,这些话,他不说,郑天喜也不会说。
这个女孩哪怕低微着,她的心也是高傲的。
她不喜欢用低微博得同情,爱情在她的心中更不能和怜悯搭上关系,她心有洁癖,怕是不能忍。
但是诚如他所言,霍临渊重伤昏迷,他什么都不知道,说他无辜,他也确实无辜,毕竟失忆不是主观臆断的行为,是不可控的外因。
他若不多嘴多舌,这两个人的误会还不知道要维系到什么时候。
纵然嫉妒,纵然心有不甘,可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姑娘,一个是自己最敬重的老大,总该是希望他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。
霍临渊眼眸闪了几闪,锐利的、强势的、略带挑衅的眼睛瞬间垂了下来,居然还有这么多,他不知道的事情!
而且……他的爷爷和妈妈都出手了?
对这样一个处境恶劣的女孩……记得第一次见她时,她身无分文的跪在拖拉机前,用血肉之躯拦拖拉机……
“啪!”
郑天喜和焰霖讶异看着对面的男人“啪”的重重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嘴嘴角都有一丝殷红。
霍临渊,让你记不住,你们的第一次见面,是在头一天的傍晚,女孩身中迷药,在张屠夫的逼迫下跳了河,那样的处境之下,却仍然将你救起,甚至还拿自己的血喂养了你,最后你却认错了人。
落雁山里大爆炸的最后一幕也闯进了他的脑海,他大叫着让女孩先走,可最终在千钧一发之际,女孩却扑向了他,飞蛾扑火般坚决,可他转身还是将忘了!
霍临渊的手又抬了起来。
郑天喜一声嗤笑,没有理会。
男人用这招求原谅,其实挺low的几个巴掌解决不了什么问题。若是男女相处,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,男人都自抽几个耳光,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女人的活路了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