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私下处置,郑天喜被开除了也就开除了,可一旦被军事法庭定罪,可不仅仅的定罪,还面临着刑期!
咦,不对,郑天喜若是在整个事件中都没有错,那被处分的人还不知道是谁,只怕是在场的几个与会领导,谁也跑步了。
这霍临渊做事,还真够狠!
朱副师长做为在场唯一和霍临渊亲厚的,只能硬着头皮开口,“小霍,天喜开除军籍的事情,我已经让钟凯去将资料拦了回来,她的军籍还在,你看,这事咱们能不能内部调解……”
新兵入营才几天,就惊动军事法庭真心不好。
对新兵营的影响也不好。
要不然,之前霍临渊昏迷不醒的时候,他们也不会决定关郑天喜禁闭,而是直接交给军事法庭处理了。
“三天,三天时间,我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怎么样?”副师长看着寸步不让的霍临渊,有些头疼。
特别是那锃亮的脑袋瓜,真的很想上去敲打敲打,这像什么话,军营又不是牢房,什么时候流行起光头了!
这风气可不行!
霍临渊看懂了朱副师长的嫌弃,可他一点也不杵他。
别说是个副师级,就正军级,在往上的军区司令触了他的逆鳞,他也照怼不误。
更何况,这事也根本就不是他偏私,而是他们确实冤枉郑天喜。
“一天,就一天,这事你们若调查不清楚,那我就亲自动手了!”
若不是小女人的心还在军营,他一定非会将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不可。
愤愤然出了办公室,操场上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宁静。
本已经坚持到极限的新兵们顿时开发了个人潜能,身板挺直,手与腿也崩的笔直。
霍临渊冷面阎罗的威名第一次闪耀南疆大地。
不仅是新兵们,就连班长和排长们,一个个的也都噤若寒蝉,忘了发号施令,也忘了将自己示范的腿脚归位,就那样跟新兵一样傻站着。
霍临渊也不提醒,他来这南疆,也并不是真的闲来无事,帮朱副师长训练一只特种部队还在其次,他还有自己的任务需要执行,否则,仅仅是他身上的这点伤,就让他在北疆军区卸职,还不太可能!
太阳西沉,斜阳入鬓,给霍临渊冷硬的面颊上添了一抹血色,看得众人心中更是一寒,尿意上涌,又生生的憋着,这可比刚才憋笑痛苦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