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只小老虎,还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,表现出这种与众不同的力量。
朱副师长也很好奇,这样一个并不高挑,没有背景,没有势力,只有一堆乱摊子和数不清麻烦的女孩,当然,霍临渊也是她的麻烦之一,这样的爆发力,她究竟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?
“讨论完了?”眸光清冽,郑天喜勾起一抹潋滟的笑,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,“这位战友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咱们相见不过是数天时间,你如此针对我,究竟是出于公义,还是因为私仇?”
卢伟伟嗤笑一声,“郑天喜,诚如你所说,咱们相见不过数天,我举报你,当然是出于公义。”
“哦?”郑天喜声音拖的很长,漫不经心的剔了一下指甲,“既然是出于公义,那你肯定是不会说慌了,所有列举事宜应该有据可凭……只是不知道,我和张家父子纠缠的时候,你在哪里?是亲眼看见我上了那父亲的床,还是亲眼看见我从那儿子的床上下来?我入伍之前堕胎流产,你是我的主刀医生,还是我的看护护士,亦或是我病房的病友,更或者说,你一早就觉得我不是个安分的,我所有的事情,你都全程跟踪,全程参与了?”
卢伟伟一哽。
不等她辩驳,郑天喜又开口,“是啊!你肯定没有闲的蛋疼,你没有跟踪我的生活,你只是道听途说,你把道听途说当成你执行正义的佐证,我现在却很怀疑,你有没有分辨善恶是非的能力……”
卢伟伟似乎有点沉不住气了,瞅准郑天喜换气的空挡,直接插嘴,“这些,我自己不是亲见,但……”
“不是亲眼所见,不是调查所得,你凭什么在这里举报?”
郑天喜眸光微寒,如刀般刮在卢伟伟的肌肤上,让她一阵瑟缩,“我继母杀人一案,乐安县公安局早已有公断,警察都已经还了她清白,你却要在这里污蔑她,是何居心?”
“我通过高考、填报志愿、政审和军检一步步走进部队的大门,每一步有据可考,有凭可依,你无端怀疑,究竟是在怀疑我,还是在怀疑咱们国家的公检法?”
“你刚才所说的那些,无论真假,单是这种蓄意的散播和诋毁,我就有权采取法律途径,控告你造谣诽谤,毕竟我现在是一个军人,军人的名义不容玷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