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天喜说完转身就走。
吴珊珊气的还想追上去撕闹,可是新光酒店里虽然被她清了场,但到底还是有服务人员在的。
做为一个新上任的老板,她这么一身狼狈的追出去,只会更难堪,恨恨的顿住脚步,她发誓,这一定不会让韩素描好过。
郑天喜出了新光酒店,面上没有一点留恋。
这里虽然曾经是她的产业,她也投出投入过很多的精力心血,可奈何有郭市长这么一个当权者,非要将这些高大、新兴的建筑拆毁重建,既然是注定保不住的东西,早一天或晚一天失去,倒是也没有多大的区别。
她走在a市的长街,街上有很多的山水集团的logo正在被拆除,她驻足观看了一会儿,手不经意的放在小腹部,活了两世,又经历了这么多,她深深的明白,钱财名利都乃身外之物,没有什么比她的耿耿的性命更重要。
略微叹了一口气,她敛了敛目,收敛起满身的疲惫。
就在这时,一辆车子停在了郑天喜的面前。
车窗退下,昏黄的流光之下,男人的目光如同野兽般精锐,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。
危险,野性,迷人。
时间对于这个男人是仁慈的,它把霍临渊雕琢的比记忆里的更迷人。
“想干什么?”
“干你!”“……”
郑天喜听着男人凉薄的唇里不羞不臊的说出这没脸没皮的话,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,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记忆还没有恢复,情感也没有找回,单单凭着这身体的反应,也还能被自己拒绝之后找上来。
只可惜,女人一个月只排一颗卵子,而她自从生了双胎之后,很是认真的调理过自己的身体,经期准确,从而排卵的日子也很准确,此时吉期已过,她当然不会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有所牵扯。
“对不起帅哥,今日不约!”郑天喜朝他挥了挥手,继续往前走。
轿车不远不近的跟着,走几步还鸣一声喇叭,此时路面宽阔,一时还不好退避。
就这么走了一截路程,车子突然加速,车头微微右拐横在了郑天喜的面前,霍临渊下车,将郑天喜拽住,直接塞进了副驾驶。
车子一路行驶,径直开到了左伊一的楼下,郑天喜有些诧异,却什么也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