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在很多时候,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“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郑天喜嘴角的笑容都是苍白的,她并想责怪霍临渊,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可心底的失望与绝望交织,她无处宣泄。
满心筹划了半年,又不顾一切的尝试了几个月的计划,就这样宣告失败,败的突兀,却又毫无退路。
“霍临渊,”她嘴唇蠕动,喃喃龃龉,“我们永远不会再有一个孩子了,对吗?”
“天喜……我们……”他看着她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终于支撑不住,忍不住软倒下去……身体里的那一根弦崩的太紧了,就这么断了……弦断了,她再也支撑不住了……
霍临渊连忙扶住她,“天喜,你别这样,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……我当初做了错的决定,之前知道你的计划后,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的错!”说恨是不理智的,说不怨那是假的。
她微微扬起头,看着窗外的天,难道是命运使然,这一生,她注定没有孩子……
韩余淮是那样的情况,而耿耿,她注定留不住。
耿耿、余淮,耿耿于怀,这名字果然是取错了。
郑天喜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医院的,韩余淮看到自己妈咪哭肿了眼睛,二话不说的就冲出去找霍临渊。
小小的个子站在高大的霍临渊面前,他的拳头攥的很紧,若不是怕天喜胡思乱想,认为他对父母没有半点敬畏之心,他的小拳头早就砸了过去。
打不赢也没有关系,只要能帮母亲出气就好。
“霍临渊,你都多少岁的人了!怎么连个女人都不会哄,我妈咪七年没有和你见面,在那a市混得也算风生水起,怎么一和你遇见,就一天天的愁眉不展、惊险不断,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是怎么回事?”
霍临渊当然考虑过,也深度反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