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一,怎么了,余淮没事啊!你哭什么?”
“他、他、他都不会哭了!”
“啊……哈?”见我眼神清澈,毫无红肿的痕迹,心下顿时也就明白了,我闹腾了几个月,今天和左伊一单独相处了很久,却一点没有闹腾,左伊一不理解。
其实妈咪也不理解。
但是霸气。
剥了我的包毯,对着我的屁股“啪啪啪”就是几个大耳光。
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,再不哭,我就真的成了一个傻子。
我一哭,左伊一就笑了,破涕为笑。
韩耿耿还在输液,我再不懂事,也知道此时不该闹腾。
所以,当左伊一将我接过去的时候,我没有再哭,甚至伸手握住了她擦拭我眼泪的手指,虽然她害我挨揍,可我还是表示了自己的友好。
她抱着我一溜烟的回到了住所,此后我们相处的还算愉快。
只是,她带来的那根藤条被妈咪韩素描收了起来。
她笑着说,要留着,做为家法用。
几年后,在某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,我被母亲按在床上狠狠的抽了一顿。
藤条打在身上,火辣辣的疼。
挨打的原因是我捉弄耿耿,害得她摔倒了,血流不止。
虽然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左伊一,也给耿耿做了应急处理,但是她陷入了昏迷,因为流血太多,引发了贫血。
那一年,我们四岁。
耿耿的地中海贫血病露出了端倪。
我确实是故意的,因为我虽然转世重生了四年,却始终不能适应,稚嫩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二十四、五岁的灵魂。
我除了没有生理冲动,哪哪都很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