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知道就好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房间里的几人同时笑了起来。
朱先生更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费老爷子的肩膀,笑着说,“老费,都说了刻意藏拙乃是愚蠢,这不,你这祖上数十代的荣光,就这么被一个丫头片子给看扁了!”
“那是她眼盲!”
“别介,眼盲心不盲,才是最为上乘之人!”
郑天喜就这么被呛了,但她并不在意。
好货也得遇上识货之人,正所谓酒香也怕巷子太深,费家若是有钱,当然是一个绝佳的买主,毕竟,他们的需求量很是吓人。
不过,一家人同服铁皮石斛缓解病情,想想都奢华的可怕。
不过年代不同,物价自然也是不同。
这野生的铁皮石斛到了后世已经是天价难觅,此时鲜条的价钱,朱先生说最多也就是二三十元一斤。
朱先生是费宅的客人,这价钱难免有水分,但郑天喜却觉得可以接受。
量大就算是批发。
二三十元一斤,单说是很轻松,放在郑天喜一万块钱的债务面前,似乎也并不值得一提,但是奈何量变会引起质变,单她背篓里的鲜条数量大约就有十斤,如此算下来价钱至少是两百多块。
而这十斤鲜条于费家这老老少少十余口人来说,怕是杯水车薪。
但是一想到几人之前脸上那轻松的笑,郑天喜的脸上也有些淡然,“朱先生,铁皮石斛自古可就被称为救命仙草,既然是救命的良药,这价格自然不菲,诚如你所言,我到底眼盲心不盲,十斤鲜条做价二百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!”
朱先生听了郑天喜的话,随即对着费老又是哈哈一笑,“听到没?这小姑娘还挺记仇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