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给司璃音和笼花两主仆送些伤痛药进去。
可冷阁的侍卫自从得了那晚万俟凛的命令,不管王渝送给他们多少钱,他们却还是不让任何东西去到冷阁。
当然也不让冷阁的人出来。
王渝气馁极了,她想不到自己还能为司璃音怎么做了。
她只能整日来药房里徘徊,每天都带着些药师新配好的伤痛药去到冷阁,再去求求那个侍卫。
那个侍卫都有些烦了。
“行了。你天天在这晃悠没事做啊?!王夫人,王爷若是想要这冷阁里面的人出来,自然会吩咐我们。你在这干着急又有什么用呢?”
王渝听了有些气愤。
“当然了。被冤枉的也不是你,被打的也不是你。你收了银子不做事就算了,何必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?!”
“风凉话?”这个侍卫挤着眼睛,假意疑惑地说着,“王夫人,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么?”
“你说这里面的人冤枉?”侍卫悠悠说着,一副看好戏的姿态,“王夫人你不就看着我说了只是个下人,才敢在我面前信口雌黄。若这司璃音真是冤枉,她怎么不向王爷解释?”
“你说她冤枉,怎么还不到王爷那儿替她申冤呢?”
“嘁!”这个侍卫不屑地冷笑了一声。
“我说的话你都不信?”王渝气极了,大叫着,“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?!”
“自然是你是主子咯。”那名侍卫只这样不屑地说着,“可是王爷才是最大的主子,王爷发了话,王夫人你又何必还在这狐假虎威,费力不讨好还硬要让我为难呢?”
“好!”王渝指着他,双手已经是被气得发抖了。
“你有种说出这种话来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,你们都是错的!”
王渝愤怒地离去。这个侍卫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以下犯上了,反而是继续嗤笑了一声,嘴里骂骂咧咧着:“这个王渝,还真当自己是个夫人了?”
“也不撒泡尿自己看看自己德性!”
王渝提着这篮几乎没动过的吃食和伤痛药,又重新回到了王府里的药房。
几个大夫正忙着清点今日入府的药材。
大夫们正忙,自然顾不得本就没什么存在感的王渝,只留她一个人在药房的堂屋里,百无聊赖地坐那儿。
王渝心里很着急,却一直根本没法做点什么实质性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