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医术,他的武功本也是一绝。
他绝不会输。
白温言这样想着,将手中的药粉抓得更紧。
他有轻功,而且上乘,只需等待萧风先动手的那一瞬间,露出他的破绽。
他便可以获胜!
白温言看见萧风倚靠在床沿的身形动了动,他屏住呼吸,对自己说:“不,还不是现在。”
他看见萧风终于站起来,冰冷的眸子看向他。
不知道为什么,白温言竟被萧风此时这眼神刺得有些生疼。
是现在吗?他竟有些犹豫了!
没有人会等待犹豫,因此白温言再一抬眼,却发现萧风已像一只觅食的鹰,向他扑了过来!
白温言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却躲闪不急。
他输了。
白温言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弯刀。脸上的神情复杂,但里面却没有后悔。
他的确输了,他连萧风手里什么时候握的这把弯刀也不知道,就像他不知道萧风即便腿上膝盖有伤,出击的速度却也仍是比他自己快的事实。
这一刀太重了。白温言是个医者,他比任何都能知道自己此时的伤势。
弯刀,从腹部入,穿肠胃,乱心肠,由腹部出。
恍惚间,他想起自己离开昌山的那一天,长老们笑着对他说: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。
到了么?
是的。白温言自小聪颖,医术精湛,但又却不可避免的,长年掩埋在他的那位长兄的光芒之下。
他们都说长兄云游四海,医术造诣已是极深。他心存芥蒂,想找到他,来真正一决高下。
而不是由别人评说孰强孰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