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，我没醉，就是困。现在清醒多了。”

“你一醒来就喊柳颖。”

“咳，不知为什么，也许是习惯了。”

“不是！”

“是什么？”

“说你入迷了，不恰当，就说是深入人心了。”

韩刚哈哈笑着，说：“刚才在车上，我也喊着柳颖，秀妹傻傻笑着。哎呀，真是深入人心了。”

肖博说：“这么多年她跟你一路相随，现在突然离开，难怪你念念不忘。哎呀，真是难舍离别情。”

韩刚很不理解，离招考还有一个月，柳颖就辞退了，还叫秀妹来跟他搭档。他感到很不适应。

“肖博，你不觉得柳颖辞职有点早？”

“是有点早。”

“她辞职就好，又要让秀妹替她去签协议。其实沈惠或者阿雪去也可以呀，为什么非要秀妹去？我觉得她这样安排肯定有原因。”

“怕你孤单。”

“真是的，她这样做搞得我心情很乱。”

肖博回忆起柳颖四次弃考，他说：

“我记得，她四次弃考。第一次，她要去应考，途中遇见你妈遇车祸，她全力去救助，因误时了而弃考。为了一个承诺，她帮你解决了仓库里囤积货物的难题。第二次，你遇险，她因去救你而耽误考试时间。第三次，你途中拦车，求她留下，帮你解脱你跟沈莲的婚姻。第四次，你跟她一起排除干扰，她放弃考试。在这期间，她跟你一路相随，把厂里的工作搞得风声水起。我说的没错吧！”

“没错。——现在她辞职去赶考，是第五次了。”

肖博叹着说：“是呀，她去意已决。”

韩刚说：“我真搞不懂，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——她是不是对我无情了？”

“不能这样说对你无情，肯定的说，她对你好感。在很多场合，她有意无意地表露出对你的爱意。但是，都被你忽略了。”

肖博的解析有道理。

虽然自己有爱不敢当面说出来，但柳颖也知道，这是有原因的。不知她会不会原谅。

“是的，”韩刚说，“虽然我在一些场合表露出我对她的爱，如两人接过吻，以恋人相称，但事后又否定了。这样反反复复几次，引起对方求爱的疲劳。”

韩刚离开谁都行，离开柳颖脸上总挂着愁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