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奶奶一直将他们二人送到门口,依依不舍,看着他们两人走远了,才回转进院门。
“你家是干什么的?家境那么优渥,你爸妈为何离婚?”
周瑭问司马曙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家境优渥的?”
司马曙不解地问。
周瑭说:“第一,你带我出入的地方,皆是我从未见过的世面。第二,刚才张世远家的那只玉乌龟,我虽不懂玉器,但是看那精雕细琢之态,绝非一般摆件,加之,你送我的玉坠,价格也一定不菲,一般的家庭没有这样的经济能力。”
“嗯,还有吗?”
司马曙非但没有回答周瑭的问题,反而调侃起她来:“你审问犯人,思路清晰,有理有据,令人难以辩解,你若是穿越去了开封府,还有包拯什么事!”
周瑭娇嗔了他一眼,模仿着县太爷的模样斥道:“大胆刁民,还不从实招来”。
司马曙做小民之态,故作战战兢兢地回道:“启禀青天大老爷,草民的妈妈是做玉器生意的”。
“玉器啊?怪不得”,周瑭说道。
司马曙一笑,周瑭问他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因张爷爷对你的态度而失落呢,没想到你还有心情说笑”。
周瑭淡然地说:“怎么会失落呢,自古以来,身怀绝技之人,皆是放荡不羁、傲气凌人,他不搭理我,这很正常啊”。
“那你下次还来吗?”
周瑭断然回答:“当然不会”!
司马曙着急,刚想劝周瑭,周瑭继续说:“当然不会不来了,三人行必有我师,尚需虚心学习,何况是大师,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,我自会厚着脸皮,频频登门求教”。
司马曙问:“那万一张爷爷还是不理你呢?”
周瑭笑回:“勿需担忧,山人自有妙招”!
月落星沉,舒适的放松进入了熟睡。朝阳升起,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。
周瑭来到办公室,值班护士告诉她:“西子帅昨天晚上二十三点左右退烧后,再没有反复发热”。
“睡得安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