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哎。”

看着莎绯娅语无伦次的样子，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。

“算了，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说完，夜凌便又一脸坏笑的将挂坠从脖子上解了下来。

“你最好别再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哦。”

笑的这么灿烂的夜凌，莎绯娅发誓，这绝对是她第一次见到。

可他笑的越欢，莎绯娅的心就越慌。

（没有啦没有啦！真的没有啦！）

“真的？”

（真的真的！）

“……那，你告诉我。”

夜凌的语调急转直下。

“rewrite的代价是什么。”

（……）

话题的突然转变，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。

（夜凌……）

“差不多也该告诉我了吧？你难道是觉得现在我还有可能会把你抛弃么？”

夜凌的眼神也从最开始的玩笑变得认真了起来。

莎绯娅，绝对知道些什么。

不然在与黑曜石战斗的时候，她也不会把夜凌从意识之海的深处唤回来了。

“我到底，支付了什么代价？”

一个个的，都说的那么吓人。

有什么代价是比死更加沉重的？

听了夜凌的疑问后，莎绯娅默默的转过了身去，双手背后。

看样子……相当的迷茫。

（……不能说。）

这就是莎绯娅的回答。

“……”

（……）

夜凌的目光依旧真诚，可莎绯娅此时却并没有看着他。

讨厌的隔阂感。

两人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互相抱有不信任感了呢？

因为心与心是连在一起的，所以他们之间建立起来的信任感，也许是正常人十年都无法建立起来的。

这让夜凌的心，少见的有些痛了起来。

（……不要这样啊，夜凌。）

（你心痛的话，我也会跟着痛起来的哦。）

（呐，别的问题的话，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……所以，能别问这个么？）

（轻松一点，不是挺好的嘛？）

莎绯娅依旧没有转过身来，这也让夜凌现在看不清她到底是什么表情。

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当两人相互对视的时候，能够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很多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