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不点跳到他的前面,四肢粗糙,浑身都是灰色的肉。它用一个脏兮兮的凿子向他猛击,把它举的高高的,期待着他用他的长鞭做出回应。
白恩笑着用握着长鞭的拳头猛击出去,当哥布林的脑袋弹回来时,白恩又笑了起来。他笑着把长鞭抬起,向下把后面的祭刀刀刃猛刺如它的眼窝里,把里面的眼球捣碎后抽了出来。
白恩大笑着,扯断了另一个上来送死的哥布林的喉咙,把另外一个哥布林的筋割断,把它那可怕的脊骨从后背抽离,他笑的像一个孩子。
敌人中的豺狼人都比它们的人类对手高出一头。它们更强壮,武器更精良,有着他们那种根深蒂固的、狡诈的战斗,但是疯狂的农民们像春天的洪水一样向他们冲来,冲进了他们的阵线。
数十名人类中的狂热分子在疯狂地冲入豺狼人的阵线时死亡。更多的人被这种猛兽们砍倒在刀锋之下。它们用棍棒打的你昏迷不醒,用金属刺穿你的身体,或者用牙齿磨碎你的内脏。
不过这并不重要,这并没有让人类的一方慢下来。他们继续往前,一边擦去他们瞪着的眼睛上的血,一边异口同声地对法塔林大唱赞歌。他们是一个整体,有着同样的家园,同样的仇恨。
白恩转过身来,看见一只豺狼人向他扑来,眼睛通红,下巴上淌着口水。他举起自己的祭刀,砰的一声卡在迎面而来的剑刃上,他感到自己的手臂收到了剧烈的冲击。他紧紧地冲进它的怀里,把架住的刀刃外拉,用另一只手的祭刀刺入对面那双红的就像红宝石的眼睛。
豺狼人侧头让祭刀刺入脸后粗壮的肩膀,然后用它头部大小的拳头击中白恩的脑袋,一击将他击倒在地。它逼近他,准备开始杀戮。
白恩头晕目眩,视线模糊。他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就要死了,这让他突然狂怒起来。
“法塔林!”白恩尖叫着,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向攻击他的怪物走去。
但豺狼人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