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！我的脸！我的脸！”

云乐最在乎的便是她的那张脸，感觉到脸部传来的痛楚，她当即便情绪失控了。

她刚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，双手却被一道强力的法术给束住了，无法动弹。

还倒在地上的云枫见妹妹受难，正欲起身阻止，可凌小晗只是头也不回地拂了一下衣袖，他便再次重重地倒了下去，口吐鲜血。

“首先，我们来算算‘冥暗幽林’里的账，如何？”

语罢，接踵而至的便是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凌小晗还保持着抬手的姿势，而云乐的脸上则是出现了五道红红的指印。

与此同时，一颗带血的牙齿也从云乐的嘴里飞了出去。

遗留的掌风还萦绕在她的耳边，明明是那样深入骨髓的疼痛，她却是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。

不是她不怕疼，而是她已经彻底懵了，随着嘴角淌出的那一丝血迹，她这才渐渐清醒了过来。

脸部传来的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眼中顿时便闪起了泪花，意识到自己被打掉了一颗牙齿，她就更是情绪崩溃了，竟然就这样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
泪水和嘴角淌出的鲜血混为一体，再加上脸上的血痕和指印，此时的云乐看上去是那样的滑稽。

“先别急着哭，这才一巴掌呢，你想想，你把我推下水池，我当时该有多难受啊？”

凌小晗抬手拭去了云乐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，动作有着说不出的温柔，可她唇边漾起的那一抹邪笑，却又是那般摄人心魂。

以云乐的修为水平，凌小晗只需动动手指，便能叫她跪地求饶，根本不必做扇耳光这样粗鲁的事。

可有些事，还是得亲手来才行，否则，解不了恨！

“这一巴掌，是因为你明知水池里有鱼怪，却有心将我送入鱼腹，毒如蛇蝎！”

“啪！”

“这一巴掌，是因为你在我幼时，撕碎了我母亲的遗像，还砸碎了她留给我的玉佩，不仁不义！”

“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