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那个时候杨薇的全部精力都被衣服吸引过去，这才没有去关注她的异样，等到杨薇被陷害的时候，她才真正的关注到贝琳达的异样。

这些年他们也算是并肩作战，跌跌撞撞一路前行，这种龌龊事情他们见到的也不少，贝琳达总是把她当孩子一样护在身后，可是这次，她没有出手，她远远的看着她，只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，就将一切交给了她，那种感觉让她心里一空，像是脚下的路忽然就空了，好像随时要跌下去。

再有，就是刚刚进入会场的时候，明明贝琳达第一时间发现了她，她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贝琳达，可贝琳达却刻意的躲开了她，绕到了别的地方，反倒是曼殊第一时间上来和她握手，甚至带她走遍了整个会场。

就算杨薇真的是个傻子，也该明白贝琳达的用意了，更何况她本就不傻。

见贝琳达一直闷头喝酒什么也不说，杨薇只能主动出击：“曼殊刚刚找我了。”

贝琳达喝完了一杯红酒，又来拿杨薇的香槟，香槟度数有限，杨薇并没有阻拦她。

“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？”

贝琳达犹豫了一下放了酒杯，不过她只是叹了一口气，就没有再说话了。

杨薇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：“这是曼殊给我的。”

是曼殊的私人名片，亚光色的平面上，只有曼殊的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，再没有旁的多余的东西。

贝琳达瞄了一眼：“挺好的，你不是一直崇拜她吗？”

“崇拜是一回事，靠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杨薇仰头看着天空，月亮半弯，只有少少的一个牙：“你看那月亮，阴晴圆缺总是不同，距离它遥远的时候，就会喜欢它这种不同的美，可你一旦靠近，它就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的球，毫无美感可言，我崇拜她，我把她当成我的目标不断的去追她，正因为有着这个距离我才能去追她，如果没了距离，追赶就毫无意义可言。”

“杨薇，你什么意思？”贝琳达不解的看着她。

“z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公司，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去z，我是培萌公司的人，如果真的要继续在一个公司发展，我也会选择培萌，而不会选择其他的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