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见为实。”

汸荼被故弄玄虚的帝灵说得心中没底，或许是自己战斗形态过于丑陋？那倒无所谓，男人嘛，不在乎外表那点皮相。就像原始人类，为了威吓外敌也是又纹身又挂兽骨，整得无比狰狞。

这么一想，他倒是心情挺稳定，叫人送来珊瑚立镜。

“哎呀，真是作孽啊。”帝灵语调飘然，望了望走廊上斑斑点点的血迹，又斜眸瞥了眼汸荼，嘴角含笑：“瞧瞧这鼻血撒的，真有美感。”

汸荼也深感莫名其妙，他不过是叫人送镜子过来，结果那些仆佣一见他就鼻血直流。捂住鼻子匆匆退场。

就听说过丑得没朋友，丑得惨绝人寰，可从没听说过丑得让人喷鼻血啊？

他一转头，望向光可鉴人的珊瑚立镜。

…

一声咆哮冲天而起：“这是什么鬼啊！”

（作者娘：艳鬼汸荼：红莲业火！…卒。）

坐在蓝葵下喝茶的帝灵心情大好，总算是出了口恶气。而汸荼则恨不得将镜子攥碎，他牙齿咬得嘎巴嘎巴响，可丝毫不影响镜子里形貌昳丽的容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