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类果然愚蠢。”尊神面露讽刺，语气更差。

林果染小声的嘀咕了句，“明明是你说想活命就离你远一点的。”感受到锐利的视线再次看过来，她一溜小跑的来到他身边，面带谄媚笑容毕恭毕敬的问道，“不知道尊

神有什么吩咐。”

尊神指了指对面的位置。

林果染坐下，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石桌上，眨巴眼睛看着尊神。

“那日为什么出现在齐天阁。”

“我…”林果染见尊神指尖凝聚的气劲，又坐直了几分，“我去偷东西。”偷偷挖坟也是偷东西，这么回答不算是说谎。

“那日救你的人是谁？”

“不认识。”林果染回答结束，脖子被一股子无形的力量捏住了，她有些慌乱的看着尊神，“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。”

“你为什么没跑，和我回天晴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尊神手上力道微微加重，面色微怒，“回答我！”

“雪冰晶，我需要雪冰晶。”林果染倒也没有犹豫，直接说出了进入天晴的目的，“我知道雪冰晶生长在精灵天下，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拥有精灵禁元的你才能找得到。”

“你知道雪冰晶怎么用？”尊神眼中带着疑惑。

林果染指指脖子，“你先松开我，我会给你说清楚。”

尊神考虑了一下，缓缓的撤掉了她脖颈上的劲力，手指轻敲着桌面，“一点一点解释清楚。”

林果染摸着还泛着疼的脖子，虽然看不到，但是她猜得到脖子上一定被勒出了痕迹。

“雪冰晶的记载是在这本书上见到的。”林果染手掌一翻，一本古朴的线装书浮现，“因为记载的都是药材相关的，所以我就一直都保存着。”

尊神看到书的那一刻，整个人完全愣住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林果染察觉他的情绪波动，同样有些疑惑，不确定的问道，“你认识这本书的作者？”

尊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拿过了书，缓缓的翻开，熟悉的字迹让他确定了这就是当年月怜口述由他记录的那一本书。

随着书页慢慢的翻开，过往的一幕幕也浮现脑海之中，稳定了一下情绪，他看向林果染的神色有些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