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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友，你别白费心机，这恨，这爱，这思念，我永不忘怀！雪桐！雪桐！”

洪泽大声嘶喊，黑气将他整个人弥漫，细碎的迸裂声随着裂纹响起。

他力气之大竟然将束缚住自己的白绢画卷渐渐撑开，随着他的动作，裂纹越来越加剧，声响也越大。

“洪泽！”冷霄怒道。

“吾友。”洪泽轻轻呓语：“我从不后悔。”

最后一声化作飞灰，伴随着黑沙般的碎末飘散。

冷霄伸出去的手什么也没捞到，那些碎末穿过他的指缝随着清风飞向厅外。

这次终于可以自由的翱翔，再也不用回来。

沉默片刻，冷离拍拍他的肩。好一会冷霄才慢慢开口：“那时不该答应他。”

“这是他的选择，是他的自由。”

“没有谁会看着自己的亲友痛苦而无动于衷，我也不例外。”

冷霄收回卷轴，神色倒是看不出什么，只有眼眸里隐藏着悔恨。冷离体贴地将他的身子揽向自己，轻拍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