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旁的女士们看到朱悦悦从她身上扯出一个吊牌,脸上也都换上了鄙夷嫌弃的目光。
把吊牌留在衣服上还穿出来,在她们看来真是丢脸至极。
像她们这样的人,有吊牌的衣服都是第一时间就撕下来,而保留吊牌的肯定都是穷人,因为负担不起晚礼服的费用,留着吊牌等穿过之后再退回去。
之前丁零的身份就不清楚,现在已经明了,大家的目光都像利剑一般投在她的身上。
“丁小姐,难怪我们之前都没见过你呢?原来你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啊。”站在丁零旁边穿着杏黄色抹胸小礼服的一个女士出声说,说出的话已经带上了嘲讽,与她甜美高雅的外形极不相符。
丁零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。
“所以,丁小姐是来吊金龟婿的?也是,今天来参加宴会的哪一个不是黄金单身汉、钻石王老五,丁小姐就是随便榜上一个集团老总,都能少工作几十年了。怎么想都是值得的,对吧。”朱悦悦对此刻的情况很满意,早没了刚刚差点醉倒的虚弱模样,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。
“不过丁小姐下次还是要注意点啊,来参加宴会竟然连吊牌都不剪,真的,很low啊。”大家都没了顾忌,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毒箭一般射在她身上。
丁零的脸色越发惨白。
她想解释,可是朱悦悦在这里,她说什么她们肯定都不会信。只能沉默着低下了头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真的感觉太丢脸了。
朱悦悦见目的达到,非常满意,嘲笑地看着她。
朱悦悦端着酒杯,姿势庄严优雅的看着她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,看起来美丽而大方,而丁零此刻低着头,带着沮丧和难堪。
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名媛淑女们悄悄走开,不知不觉地远离了她,走到朱悦悦身边,将她一个人孤立了出来。
她们只和真正的天鹅站在一起,朱悦悦可是红海集团的千金,丁零算是个什么东西,竟然也能和她们站在一起,简直拉低了她们的身份。
丁零被她们孤立在她们面前,只觉得难堪又悲伤,她们嫌弃鄙夷的目光简直能将她射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