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要你这为娘的多上心,为公主收着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公主小小年纪就得到陛下厚爱,是她的福气。”
“公主是朕的女儿,朕当然是疼惜的。看样子你们已经办好抓周礼了,公主刚才可抓到什么好玩的东西?让朕猜猜,是金钗还是玉坠?”
众人皆不敢说话。只有齐雅委屈地说:“要是金钗或是玉坠也就好了,那是她公主该有的命。实在不行抓到些女工针线也好。可这家伙偏偏抓到些刀枪棍棒,陛下,你倒是说说,女孩子这样成何体统?”
“哦?朕记得檀儿抓周的时候就抓到些刀剑。现在果然是几个兄弟中最擅骑射的,难不成我大永要出个女将军了?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
齐雅更加委屈地说:“你还笑,臣妾都愁坏了。”
这时一向没规矩的王柏上前问:“母后,儿臣和二哥都喜欢刀枪棍棒,您不是欢喜的很吗?还长长要儿臣多打拳练剑。为何妹妹喜欢,母亲就发愁呢?”
王桦向王柏做了个鬼脸说:“说你是傻子,你果然是傻子。妹妹是女孩子,是我大永的公主,母后自然希望她金尊玉贵,雍容典雅了。都和你一样,吃成个胖子,还打拳?哈哈哈,傻哥哥。”
“父皇,母后,你们看啊,桦儿又欺负我了。”王柏央告着。
大皇子王松见两人闹的太过分,便上前呵斥道:“柏儿,桦儿,不准在父皇母后面前无礼。”
王柏、王桦两人倒是很怕哥哥,见他变得严肃起来也不敢作声,只好低下头默默退到一边去。
皇帝此时觉得头有些疼,便说:“你们再闹一会儿,朕先回去了。”他多想再陪陪妻儿啊,可是怎奈力不从心。
待皇帝离开后,王松申怪道:“都是你们两个,害得父皇的头痛症又发作了。”
“就是,都怪你。”王桦指着王柏附和着。
王柏没人可怪,只好跑到齐雅跟前说:“母后,母后,儿臣冤枉啊,冤枉啊。”
齐雅轻叹了一口气说:“你们也都退下吧,本宫近日也累了。”
众命妇纷纷退下。几个皇子也依次离开。只有王柏还依依不舍地说:“母后,儿臣可没有气父皇啊。”
倒是王桦拉了他一把说:“傻哥哥,快走了,母后要休息了。”王柏才不得不放开齐雅的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