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澡换了衣服,亦欢又给上了一次药膏,然后穿好鞋袜敲了祁钰的门。
敲了半晌没有人开门,亦欢索性自己按了密码进去。
这一进去,不得了!
屋子里多了一个人,正是文丁艺。
而更加让人难以启齿的是,文丁艺整个人半跪在地上,而脸埋在祁钰的大腿间。
这这这
“啊呀!!对不起对不起,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亦欢说完赶紧退了出去,将门带上。
这一声啊呀,简直是九曲回肠,带着点戏腔,自己都要笑了。
正要回去,可是看看时间,已经快到了登机的时候了啊,亦欢又不敢走,只能站在门口等着。
等着自家老板完事
不一会,祁钰开门出来,身后还跟着抽抽搭搭的文丁艺。
“祁少真的不能吗?”
“最后一次,下次就让你父亲来告诉我该怎么办了。”祁钰寒着脸,迈开步子。
亦欢偷瞄了一眼文丁艺,然后赶紧追上前面的长腿老板。
一路上祁钰周身气压十分低,连亦欢也都没敢说话。
上了飞机,亦欢实在是憋不住,挪动屁股过去坐在他旁边:“祁总你真准时啊。”
祁钰连眸子都懒得抬,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。
“我还以为那么短的时间里可能需要我通知飞机延迟起飞的,没想到啊,你这么快就出来了。”
祁钰一个眼刀扔过来。
亦欢猛地一缩脖,干笑两声,解释说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知道的,只是我认识一个老中医”
祁钰将手里的报纸揉成团,莎莎的声音在亦欢听来,犹如磨刀。
赶紧起身到对面的座位上坐下,可是走到半路上,就被一团报纸狠狠砸在头上,力道还不小。
亦欢揉揉脑袋,不敢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