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这么吃药的?”祁钰皱眉,要从她手里去抢“药”。
亦欢主动塞了一个到他手里:“吃吃看,咬着吃。”分明用的是一个鄙视的眼神,直男什么的,真是愚蠢。
祁钰试探着咬了一口,然后脸上表情很是奇怪,混杂着愤怒,难受,冰寒:“里面是软糖?”
“对呀,只有金色的那个是药,别的都是糖,还挺好吃。”
祁钰脸色不大好看,亦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是她趁热打铁。
脑子转了转,看向外面:“祁总,我觉得我应该是的有抑郁症,不能住大房子,我觉得我想和世界连为一体,我觉得人类太渺小了,如此渺小怎么能这样坦荡的生存下来呢,带我走吧,这个毫无光华又不能普度众生的世界”亦欢说着起身又朝着楼顶边缘走。
祁钰忍无可忍:“别演了,滚,明天就滚!”说完懒得再看她一眼,转身就走。
当他将他从看台上拦腰抱下来的时候,看到她眼里一瞬的疑惑和厌恶,他就知道,这妮子根本就不是要跳楼。
这会演什么演,蒙的过谁!留不住就滚!
第二天,亦欢带着柳姨悄悄塞给她的各种补品,大包小包的让祁宅的司机送她回去了安可那里。
看着车子渐行渐远,柳姨站在门边上,回头问自家先生:“明明就是先生给的,为什么要我偷偷摸摸的塞给她。”
“她那种性子,就喜欢贪便宜,我要是正大光明的给,说不定还要作一下,懒得看她演戏。”
柳姨笑着,别有深意。
祁钰觉得浑身不自在,又补了一句:“是我的员工,总不能回去之后一下子瘦了那么多,对祁氏的名声不好。”
“是,先生说的是。先生是个体恤员工的领导”柳姨仍是笑。
祁钰;“”
“亦小欢!”刚进门,一头幼兽,哦不,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安可就扑了过来。
然后左摸摸,右摸摸,瘪瘪嘴:“你怎么瘦了,又胡乱减肥?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胸围这种东西,靠减肥是减不下来的,它是一个身材比例的问题,胸大又不是你的错!”
亦欢:“”她还一个字都没说好吗,你要不要一个人说全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