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我浴缸里放了什么东西,很香的那个。”祁钰声音恢复了一些,但是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形,像是极力忍着什么。
浴缸?亦欢想了一下,然后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一瓶药:“那个啊,英弦说加在洗澡水里能给你治疗羊尾。”
听到最后两个字,祁钰咬肌动了动。
不过现在,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。
祁钰拿过瓶子一看,指腹在瓶子上的莲花图案上摩挲。
嘴角绷直,斜眼看着亦欢:“你在我洗澡水里下春药。”
这不是吧疑问句,祁钰是在质问。
“我说了,英弦给我的啊。”亦欢坚决不背锅:“你说说,这是春药??”
亦欢回想了一下,今天的祁钰好像是过分的想要那个
“出去。”祁钰冷静的将瓶子往窗外一扔,冷睇了亦欢一眼。
“要我帮你找”找医生吗?
“我叫你出去!”祁钰低吼,双目有些发红,看起来像是只困兽。
亦欢莫名的有些担心。
“你我”第一次词穷到不知道该说什么,理智告诉她,她现在留在这里的确很危险,但是他一个人可怎么办。
“我叫你滚!!”祁钰大吼。
亦欢从没见过他这么有修养的人发这么大脾气。简直别拿东西打她还可怕。
吓得有些腿软,跌跌撞撞的朝着外面跑。
气喘吁吁的回到客房,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,祁宅的司机应该已经睡下了。
要不要骑车回去?
内心挣扎了一番,亦欢还是决定留下来。
想拿手机给英弦打电话,往身上找了找,才记起来手机忘在书房了。
要她回去拿,她是不敢的。
该怎么办?
亦欢走进浴室,捧了冷水洗脸,没了那种香气,人清醒了很多,同时脖子上的吻痕,还有胸口的反应,也是让她看得更加清晰了。
死种马!!!
这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!
算了,人家是大总裁,那么多人伺候着,随便打个电话说不定医生排队来。
或者依照他种马的天性,这种时候随便一个电话,也有排成对的女人过来帮他解决问题。
想到这里,亦欢随便洗漱了一下,躺在了床上,睡吧,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