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时带动了的淡淡烟草味,亦欢揉了揉鼻子:“找我什么事?”
“没事,就想看你过的好不好,你这个房子是不是太破旧了点,而且我看过了,你们这一片晚上连个路灯都没有,女孩子住在这里不安全,南顺路那边我看到有几栋成品房在做法院拍卖……”
“幕向南,你够了。”亦欢走回到树下,双手抱胸,被抵在树干上:“你上次送我的车,我卖了,你再送我个房子,我也会卖,这你是知道的,所以你送我房子是假,让我感觉到你在关心我,并且不惜一掷千金才是真。这种把戏,留着哄哄司徒雪就是了。”
幕向南听她话中带刺,并不生气,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,但是他的温文和裴宇泽的不一样。
幕向南像是一只大鸟,张开了翅膀,为你遮风挡雨的,但是你伸手去摸的话,就能感受到他翅膀的冰凉,有些女人是会觉得这是保护她才冰凉的,比如司徒雪。而有些女人就会觉得,这本就是冷血动物,比如亦欢。
而裴宇泽不同,他的温文,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,他一笑,你就会想要跟着笑,尤其是裴宇泽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,你会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暖了许多。
一个是靠动作靠行为,一个是天生自带。
亦欢显然对于这种后天可以养成的,不怎么感冒。
尤其是作为姐夫,三番两次的送礼物给小姨子。
这叫什么事。
“欢欢,我对你是什么心思,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,我不仅知道你喜欢我,我还知道你和司徒雪结婚了,为了司徒家姑爷的地位。”
“如果事情并不是那样呢?”
“那能是怎么样?”
幕向南叹了一口气:“罢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他步履落魄的往外面走。
亦欢也转身回家。
刚开门,一团白的的毛线就凑了过来。
一只爪爪搭在她的鞋子上。
亦欢心里一暖,相处这么些天,也知道它这个动作是在表示友好。
蹲下来,将毛线抱在怀里:“还是儿子好啊,什么都不懂,每天吃吃喝喝撒撒娇,一点烦恼也没有,也不用参与那种勾心斗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