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们希望你们能最快的找到图谱,这样才能挽回裴的生命,他很坚强,我不希望这样坚强的接受着痛苦治疗的人最后死去。”
“十天,十天之内能送去图谱。”祈钰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还拿着电话。
声音从手机了传出来,也从亦欢的背后传出来。
“威尔顿先生,我们这边确定了,十天之内就能找到图谱,倒是后发给您。”
挂了电话,一屋子的人心情都沉重起来。
“汪呜!”毛线不愧是活跃气氛的高手狗子。
从孙离腿上跳下来,跑到祈钰腿上蹭蹭,跟它爹撒娇呐。
祈钰看着他头上扎着花的小揪揪就嫌弃,他儿子怎么能是娘炮!
安可和孙可舒去厨房端菜,祈钰拉着亦欢坐到一边。
亦欢以为他是要说正事。
“媳妇儿,你能不能不让毛线戴花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戴起来明明很可爱啊,而且安可手工做了好多,毛线都还没来得及扎伤呢。
“这么娘炮能是我儿子?”
“对啊,你有时候不也…尤其是嗯嗯啊啊的时候啊。”
祈钰:“…”
没法交流了没法交流了。
亦欢又认真想一下,似乎不对,祈钰那不叫娘炮,就是单纯又非常浓缩的骚而已。
俗话说得好,男人可以没有钱,但是不能不骚。
而祈钰简直是兼得,非常有钱,非常骚。
菜上整齐了,大家也开始聊正事了。
孙离给安可夹了一个鸡翅膀之后,问祈钰:“你说十天,有把握?还是说已经有计划了?”
祈钰点点头:“裴家是时候肃清一下了,毕竟是我媳妇再管,太复杂了我怕她动脑筋太多,操心,所以打算直接破个口子,然后请君入瓮。”
…
这顿饭之后,亦欢和祈钰定下了,要想找到图谱,那一定是从裴家内部人着手,
谁呢?裴都呗。
既是基金会的大股东,又是裴氏的董事会成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