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请朴大人,烦转告陛下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不然祸及得可不止你我二人。”柳烨摇了摇头,原话重复了一次。
柳烨很清楚,天衍门只要有云瑶在,北临永远不会成功。
很有可能届时会殃及池鱼。
“笑话,你竟敢质疑陛下的决定,我看真的要将你带回去。”朴沉怒喝,甩了甩衣袖。
朴沉知道柳烨担心什么,也知道天衍门不再是以往的天衍门那么好对付。
不过,就算如此那又如何?
因为他们早已有准备,可是这个准备是否有效北临不敢说狠话,一切皆因有云瑶在。
“看来你们真的无药可救了,想把我带回去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,何况老夫早已不再是北临药王。
那个药王早已被你们榨干,早已被你们亲手毁灭,呵呵现在想起老夫,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柳烨突然朝后退了两三步,甩着袖子怒喝道。
在当年被人陷害被迫离开北临时柳烨便决定不在回去。
所有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。
“哼,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朴沉冷哼了声,往后退了三步,扬起手给五位锦衣男子下了命令。
五位锦衣男子收到命令后,叮呛剑拔出直刺柳烨。
灰蒙蒙的气候下,还带着露水,无人且幽静的山林刀剑挥舞响起。
以五对一,且柳烨还没有任何武器。
仅仅凭一壶清酒,任意挥洒。
那酒壶不是一般的酒壶,更是杀人的武器也是救人的武器。
想当初柳烨路过夜如燕的屋子,为何她能醒这么快全因为他的酒壶。
五位锦衣男子更不敢小瞧他的酒壶。
在北临柳烨的酒壶是出了名的壶人器。
医者可医人,也可杀人。
柳烨被五位锦衣男子包围着,几乎看不到外面的东西。
五位锦衣男子不断原地打转转,长剑叮呛叮呛的响。
吵得柳烨耳朵有些不舒适,深知他们这举动不是一时兴起,而是有备而来。
此时,柳烨闭目凝神,手里握着酒壶。
手腕微微扭动,柳烨整个人突然腾空跃起,酒壶中洒落了点点蓝色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