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不屑的眼神轩辕恒看在眼里,心中很清楚无论怎么劝都回不来了。
轩辕恒无奈道;“在我的眼里,在二哥的眼里,你就是我们的兄弟。”
“那些惨痛的记忆对你甚是不公平,更是不应该,我也能够理解你。
今日来寻你也不想劝什么,因为我知道多说无益,只是你要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,
变成什么样子,你依然还是我们的兄弟,兄弟有难我们理所应当帮忙,五弟大可不必将我们避开。
因为我知道五弟你的心里,并不想这样,只不过你接下来要走的路坎坷危险,
不想牵扯我们进来罢了,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来,回到从前的样子。”
轩辕恒猛地站起身,瞥向轩辕文道。
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文赟殿。
轩辕文扭头斜眼望向他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,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,可是没有办法呀!
嘴里嘟囔着:“呵呵,谁愿意啊,谁又愿意呢!”
轩辕文无奈摊了摊手,拿起桌子上的茶便一口闷。
随后扭头吼道:“卫戍。”
“殿下,有何吩咐?”
“拿酒来。”
“殿下......”卫戍听到这句话,一脸担忧。
近来轩辕文几乎隔三岔五就喝酒,几乎一言不合离不开“酒”。
卫戍心里不想给他拿,虽然酒是好东西,但总归是伤身又伤神。
轩辕文见他还不去,瞪向卫戍怒喝:“怎么,我的话都请不动你了?”
“殿下不敢,属下这就去。”话音一落卫戍身形一颤。
随后灰溜溜的去拿了酒,这些日子轩辕文没有少拿卫戍当出气筒。
卫戍来到酒窖,拿起酒壶来到轩辕文跟前。
轩辕文抢过卫戍手里的酒壶,纵身跃起便飞到了屋檐顶。
平躺在那儿,翘着个二郎腿,一手拿着酒壶,大口大口慢悠悠往嘴里灌。
不时,文赟殿清酒味遍布。
一壶,接着一壶,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轩辕文的脸颊,只见他已缓慢入睡了过去。
卫戍纵身跃上屋檐顶,特地给轩辕文披上了一件雪白毛绒绒的披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