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了下来。古寂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还是全身颤抖了一下。
“姐姐!”花千泪小心翼翼的喊道,却没有听到对方的应答,只是见到古寂的脸又白了一个度。而背后刚刚接痂的地方又再次裂开,吓得花千泪急忙将药粉撒上去。
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好,才将床边的里衣给古寂穿上。整理了一下刚刚的血衣,把储物袋与那枚玉佩一起放到枕头下整理好四周,这才敢把房门打开。
“我帮姐姐换好了也上过药了,你们进去看看吧!”花千泪抬腿出去,又将刚刚古寂嘴角流出来的血迹擦掉的手帕递给裘一远。裘一远接过放在鼻尖下闻了闻,皱起了眉头,随后急忙跑到古寂床边查探起对方的伤势。
至于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那几位,花千泪只是打了个招呼,端着那盆血水就出去了。
燕清凌与小布听闻这件事急急火火的赶到这里来,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古寂,燕清凌的眼泪立马涌了上来。“呜呜呜……都是我,早知道就不给小寂惹麻烦了。”燕清凌一直认为是因为进灵器阁的事,然后那个男人打击报复将古寂打伤的,所以在一边哭的异常伤心,小布连忙在一旁安慰她,当然小布现在很想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。周折倒不那么认为,毕竟那个人在学院里作威作福,但是是实打实的欺软怕硬,被古寂如此教训,顶多告状,不敢自己一人来报仇,古寂身上的剑伤相差不大,显然是一人所做。介于对方是自家小师妹的朋友周折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,安慰对方,所以说,女人就是麻烦。
谭延听他的分析,然后转头询问还在哭的燕清凌,“进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说清楚,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。”那种严厉的语气让燕清凌吓了一跳,小布连忙护住他,虽然知道谭延这么做无可厚非,燕清凌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她的身上,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。于是一边打着哭嗝,一边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。
燕清凌讲的有些乱,但是该说的一点都没有落下,在场的都听明白了。流年沉吟片刻,还是反驳了一下周折:“也不能说对方就完全没有嫌疑,毕竟我们这里还可以……”流年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东方书倒是没有妄加揣测,只能看着古寂其他事让这些小年轻自个儿去瞎折腾了。崔冉阻止了流年再说下去,真的是越扯越离谱。“不论怎么样,事情还是要等小师妹醒过来才能决定。”房间内再次安静了下来。白炽看了下古寂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现在弄得自己浑身不舒服,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极度恶心的人站在自己面前,却不能打他一样。
白炽的眸色渐渐变深,这种条件反射性的生理厌恶感,恐怕只有那个人了吧!往空气中嗅了嗅,白炽眼神瞬间变的犀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