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成亲后,他入住田府,就无须再在常府落脚了。
常益德对此事自是知晓的,闻言笑着恭贺道:“恭喜罗启兄了,既是如此,罗启兄成亲后住在田府,以后咱们之间以兄弟相称便是。他日罗启兄高中,没准咱们还是同僚共事。”
罗启想起田静,心中满是欢喜。
他知道常益德并非拘泥之人,而他对常益德的恩惠早已记在心里,无论是否是常府门人,他这辈子都会坚定站在常益德的这一边。
“如此多谢益德兄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,往后有任何吩咐,但请益德兄随时跟罗启提。”
看着掩饰不住高兴情绪的罗启远去,常益德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“罗启这小子运气真好。”
想起何渊说的事,又不由暗暗心塞:“福五姑娘怎么就被那登徒浪子给看去了呢?”
“福五妹妹被哪个登徒浪子看去了?”一个娇俏的声音突然窜进常益德的耳朵,吓了他好生一跳。
“二妹,”常益德一脸尴尬,“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?”
“妹妹喊了好几声,大哥心里不知道记挂着什么事,一直没听见呀!”常兮书一脸无辜。
常益德轻咳两声:“是这样么……”
“大哥,快说说到底是哪个登徒浪子?”
“……”
“大哥!”
常益德揉揉眉心:“二妹,那日田姑娘和福五姑娘来我们府里,你们赏花时可有见到外男?”
“不曾呀,”常兮书摇头想了想,“倒是妹妹和田姑娘说话时,福五姑娘去更衣的时间去的有些久,不过却未曾听她说被人冲撞了。”
常益德点点头,惆怅。
怕不就是那个时候被何渊给看见了……
莫名有些发愁。
翌日早朝。
金銮殿上因为西南边疆战事失利之事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苗阿国不过只是弹丸之地,竟然能破我大庆的宣宁城?”
官员甲一脸不可置信,“邵将军坐镇西南边疆多年,从未曾让苗阿国人踏足我大庆国一步,怎会突然就失守宣宁城?这军情可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