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夕正正颜色,一本正经的说:“这是命令,必须执行,都听明白没有。”
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,和他们说话的可是这块飞地的领主:“听明白了,领主大人。”
“好。”月夕松了口气,飞快的跑回自己房间,谁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。
那边,大黑穿过营地的壕沟,用头撞了几下营地大门,守卫的士兵见了都躲起来,还有人大喊救命,这下子,把大黑得意的,嚣张的朝着大门撒了一泡尿,然后又是一通乱咬,折腾了好一会儿,这货居然自己把自己整累了,晃晃悠悠的在大门口趴着就睡。
壕沟对面,白姐垛着爪子干着急也没用,这夯货,就这智商,居然能活到今天,真是活见鬼了,等白姐穿过壕沟,站在大黑跟前,那货已经完全睡死了,完全无语,这可怎么办才好,想了半天,心生一计,招呼卫兵放下吊桥,自己扛着睡死的大黑,回他的住处去。
第二天,大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躺在了住处的窝里,又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白姐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可能蛇毒有点上头,那些人类没为难你吧。”
白姐娇柔的回答:“没事,那些个人类似乎都很害怕黑哥呢,完全没有阻拦我。”
“是吗?”大黑莫名的有些自豪。二只貂正说着,突然十几只黑色的食蛇貂冒出来,冲着大黑嚷嚷了好一会儿,除了大黑的话,其他的貂说的月夕只能勉强听懂一点点,大概意思就是一只叫独眼的貂来砸场子挑拨,要干架。
这活月夕太熟悉了,好久没玩,不知道生疏了没,正是手痒,便自高奋勇的凑上去和大黑说:“黑哥,打架呀,带上我吧,我力气挺大的,能帮上忙。”
白姐的话一出,除了大黑其他几只食蛇貂都疯笑,有的笑的直打滚,他们应该是说了好多白姐的坏话,月夕听不大懂,不过有几个关键词还是能明白的,这群貂的口无遮拦最终惹毛了刘月夕,前爪一拍地面,大吼一声,老娘可是个泼辣的女人,女人打架让人看了笑话也就罢了,居然说我长得丑,老子的毛这么漂亮,哪里丑了。
可能月夕不理解食蛇貂的审美,白毛的貂很少见,而且白姐作为一只雌貂体型有些过于大,而且模样比较偏向一只猫,所以其他的食蛇貂笑话她也算合情合理,不过刘月夕可管不了这么多,恶狠狠的说:"谁觉得我不能打架,尽管可以来试试,一对一,输了任你处置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