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来这样的人才,比花姐好看!
孙连诚跟花姐结合,其实并非看中花姐模样儿,他看中的是花姐的地位和能力。
平心而论,花姐模样儿也周正,但就是瘦,花姐太瘦了。细胳膊细腿,连老太太都开玩笑说她是细姐!
若是把春来跟花姐放在一起比,花姐顿时就会被比下去,只要说实话的,一定会说春来好看!
春来要模样有模样,要身段有身段,关键是,春来还有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她喜欢笑。
这爱笑的姑娘,就是招人待见。
孙连诚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会,一直想到傍晚的夕阳红彤彤,往山下去,看不见了,孙连诚才恍然站起来,看了看自己的房间。
靠里面有一张窄床,这是孙府为管家休息准备的。
这里原是他爹做账的地方,如今他爹去了南都,他就在这里办公。
一张大的案桌,摆在靠近右手边房子中间的位置,里面有四把椅子,三张靠墙并排放置,一张在案桌后面。
案桌上笔墨纸砚,摆放有序,案桌靠墙的上方,还挂着一把算盘!
靠近案桌的左手边,有一个炉子,上面一把铜壶,正呼呼冒着热气。在屋子的靠门边的地方,还有一个长方藤桌,上面放些茶杯之类,藤桌的两边,又是两把低矮的小竹椅。
现在,孙连诚的心里有些激动,他坐立不安,他在脑子里想着晚上的种种画面。
孙连诚就出去转了一圈。
外面是凉风飕飕,孙连诚检查了一下门房,告诉两个守夜的,警醒些,如今不比从前了,从前人多,现在人少了,以防那些偷鸡摸狗的趁机混进来偷东西。
孙连诚检查了一圈,等到他回来的时候,春来已经拎了一个包裹,和一个木盒过来了。
春来正在那里打开木盒,从里面拿出碗碟筷子,见了孙连诚进来,她忙地站直身子,搓着手,对孙连诚道:“孙大哥回来了!”
“哎哎!”孙连诚就在盆里洗了手,跟春来一起,往碟子里装菜,嘴里却道:“春来姑娘,我跟你说了,让你少买两样,瞧你买这么多,就是再来两人也吃不完!”
孙连诚这当然是客套话,春来就笑道:“孙大哥,也没买啥,您就将就着喝点吧!”
春来又拿了酒壶,亲自把盏给孙连诚倒了一杯。
孙连诚就道:“春来姑娘,你也倒上!”
春来就笑道:“孙大哥,我也不能吃酒,一吃酒脸就红!”
孙连诚就笑,对春来道:“红怕啥,那狗子爷以前喝了酒脸倒是白,看看他现在,估计能过这个年就不错了!喝酒脸红,说明人是健康的!”
狗子爷原是府上的长工,去年因为身体缘故,不能再干活,自己辞了让儿子顶上,如今在家病床上躺着,快不行了,已经放到当门的客厅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