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贵人脚下一顿,眉头紧皱,这段日子都是她的?桑凡柔说这话究竟是何深意?
当夜色降临,欣贵人正忐忑不安的坐在房间里时,丫鬟心雨一脸欢喜的从外面进来,“欣贵人,翊坤宫那位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浑身发起了疹子,皇上正要来未央宫呢!”
“贤贵妃发疹子?”欣贵人皱眉,满目不解,“白日里还好好的,怎么回事?”
“听翊坤宫的宫人议论,说贤贵妃沾染了白蚁,现在整个翊坤宫都在大扫除呢,贤贵妃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好了。”
心雨到底年纪尚小,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欢喜,“奴婢这就去准备,贵人快打扮打扮自己。”
欣贵人手心紧握,脑海中突然想起白日里桑凡柔对她说的这番话,脸色顿时惨白。
岁雨轩的白蚁虽不少却也不能在一日将房子弄得坍塌,而且白蚁喜欢树木山石,又怎会跑到贤贵妃身上?还有,皇上虽然来了这未央宫,却不一定就要宠幸她吧?
而这一切令人无法怀疑的事,桑凡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,还提醒了她?
欣贵人浑身的血液都在散着寒意,那个女人,聪明的好可怕…
思绪间房门从外被人给打开,萧榕轩一脸笑意的走进来,“爱妃深夜未睡,可是在等朕?”
收起外露的情绪,欣贵人连忙起身行礼,“刚刚丫鬟来报说皇上要来,嫔妾还以为是开玩笑,刚刚还在想着,皇上您竟然已经进来了,对了,您今夜不是要在翊坤宫?”
“今夜朕是本打算在翊坤宫的。”
想到贤贵妃那张脸,萧榕轩眉头紧皱,“可贤贵妃突然起了疹子,朕便想到了你。”他本欲去找桑梦,可宫人说桑梦处理琐事染了些风寒,只好转而来了这里。
欣贵人淡淡一笑,主动走上前轻轻趴在萧榕轩的怀里,“说起来这也怪嫔妾,贤贵妃是去岁雨轩动了那些砖石这才染上虫蚁,皇上,您说贵妃娘娘会不会埋怨嫔妾啊!”
说话间那双白皙的手不断在男人胸前摸索,萧榕轩深吸一口气,一把将人抱起进了账内,不消片刻,便传来阵阵欢愉声。
而那桌上的醉心花和扶桑草却格外艳丽…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