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探道:“那名男子倒地后,阿若小姐也不见了
。”
如此看来,倒不是巧合了。
洛洋道:“去查查,看她最近去哪儿了,跟什么人有来往。”
密探应了一声是。
“废物。”稚气的声音充满着不容小觑的威严。
侍从屈膝跪下,“世子息怒。”
“想个办法,让人潜入禁军的地牢,把那人的嘴给我封了。”
侍从应了一声:“是!”
“世子,那我们该怎么办?是否再让人潜入北慕皇宫?”
唐德思虑颇久,点了头:“他们越是防备就说明紧张,越紧张才会有疏漏可钻,偏偏我们就不墨守陈规,给他来个防不胜防。”
“是!”侍从异口同声道。
是早。
花弄影叠好了地上的被子,心里还犯嘀咕,杨家镇没房的时候,自己跟北慕离人同住一间也没办法,
但洛城客栈这么多房,偏生就说要人伺候,还得同住一间,害的她每晚都得打地铺,但奇怪的是,自己睡了这么多天的地铺,居然肩不歪,腰不酸的。
他明明起的比鸡还早,她睡的又死,这个习惯除了漂泊不定那段时间以外,基本改不了了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每天起床都不喊她伺候,等她起来的时候人影都不见,还说什么要人伺候,除了每天睡前焚焚香之外,基本都用不着她,真不知道她的作用是什么,好看吗?搞得她每天见到他还得虚伪虚伪地请罪。
她洗漱了一番,下了楼去,一抬头便见北慕离人乐鹊几人齐整整的在楼下用膳。
花弄影加快了脚步,来到桌前,双手作揖:“爷,属下该死,属下又睡过头了。”
乐鹊见她每日必跟北慕离人三省吾身,有些忍俊不禁,肯定又是北慕离人在香中做了手脚了,才会如此。
北慕离人没有想象中的愠怒,只是脸色淡然道:“无事,是我起的早了些,办完事刚好回来用早饭。
”
见状花弄影松了一口气,好似自从她回来以后,北慕离人的脾气都好了很多,不似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给冷脸了。
他沉声有力道:“坐。”
花弄影其实不大想坐,跟他同桌吃饭始终有些膈应,但碍于他开了口,做为属下的也只能乖乖坐下了。
北慕离人夹起盘中裹着白霜的香酥花生放到她碗中,在她还没回过神来,又夹了一个肉包放置她碗中。
这岂止是脾气变好了,简直是连心都重新洗涤了呀,堂堂一个漠主,居然给她一个下属夹菜,不得不让她有些怀疑,这个人是不是山寨的?但怎么瞧都是货真价实的。
李遇的脸色才是像秋天的山色一样,五彩斑斓的,漠主什么时候学会布菜了?还是替一个籍籍无名的下属,也不知这个人是修了几世的福分,才能让漠主另眼相待。
乐鹊则是见怪不怪,若不点破,花弄影跟北慕离人这状况估计会一直持续下去,一个以为不知,一个害怕她知,叹了一口气,矛盾,矛盾的很啊。
花弄影有些不自然,低声地道了谢,也不去看他,只低头就吃。
北慕离人眼神不离她半寸,花弄影吃完一个包子,见焦炙的目光还停在她身上。
幽幽开了口:“爷...你吃啊。”别老看着我啊。
北慕离人道:“吃饱了。”
花弄影夹着油条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,北慕离人望了她一眼道:“吃吧。”
一影卫现了身,从外走了进来,对着北慕离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,还好早上人不多,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。
北慕离人是极不喜欢用膳时被打搅的,脸色微沉道,:“何事?”
影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又递了一封信给他,北慕离人看到封上的字迹,脸色微微动了动,影卫传
达完,即出了去。
李遇早就用好了早饭,不敢久坐,站了在他身后。
乐鹊也放下了筷,对上北慕离人的眼神,微微点了点头,三人说了几句,就上了楼,只留下她一人。
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?她咬了一口肥腻的油条,思虑涌动了起来,之前说南越开始有小动作,莫非这封信跟南越有关?
她眉眼舒展开来,他们闹的越乱,形式就对她越有利,闹吧闹吧,闹的越大越好,反正有北慕跟洛城在,南越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,不过是像三人玩沙球,一人老是输,心有不甘,耍小性子罢了。
南越国主当真是越老越糊涂了,南越遍地资源丰富,若蓄国力,屯兵马,壮粮草显之而不娇之,方可保南越百年安生,明显现在洛城跟北慕连城一体,南越饶占尽地利也不过是被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孙大圣罢了,洛城,北慕两国,谁都不允许谁打破三国制衡,偏偏他又跳出来挨打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