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九点才拖的地!
带着既有怨气又稍微有些怕羞的心情,午三花跑回房间里套了件外套。
“对啊,怎么回事?”队友们也是莫名其妙,转过去问蒋迫。
“那就是在玄武堂的地下通道里攻击我的人啊!”蒋迫指了指紧闭着的房间门,午四宝和午五福一个房间,处于过道的最里头。
“得,新发展,我一点也不震惊啊。”祁成抿了抿嘴,觉着这个时候还想着吃不太合时宜,就往旁边瞄了一眼,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把凳子。
大概不能是什么只有长辈才可以坐的吧?他往后一退,试探性地把屁股蹭上去,见午大庆和午三花没有异议,便放下心往后一倒。
由于午家里屋的过道不是很宽敞,所以午大庆去把蒋迫换了出来,自己杵在房门前压着音量用方言和里头的午四宝对峙。
午三花叹了口气,看见厨房的灯没有关,就过去看看有什么隐患,结果发现灶台上还盛着四碗面,探头一望,那后院也有四碗。
她走回去,先让其他队员回后院把夜宵趁热吃了,接着自己冲午四宝喊,“你从小到大的破事我知道的还少吗?你现在出来把刚才的事情解释清楚了,不然别怪我现在就去敲爸妈的门。”
午大庆别过脸看看自己一心认为极其温柔和善的妹子,眨了眨眼,原来她也有彪悍的一面啊。
午四宝却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威胁了,“切,你也不看看爸妈疼的是谁?你去啊,你去试试啊,看他们骂我还是骂你屁大点事吵醒他们。”
午三花哼了一声,抬手止住大哥想劝的冲动,掏出口袋里的钥匙丢给午大庆,“你看着办,拖出去后院闹,别吵到老人。”
然后午四宝就在午五福睡眼朦胧的目送之下,被大哥拖着拽到了后院里。
这虽然只过去十分钟不到,但大家手里的干捞面已经解决得七七八八了,他们纷纷抬头打量起刚才没来得及细看的午四宝。
这一家子果然都比村子里的其他人要高大,午四宝虽然才十九岁,却已经是和午大庆差不多的个子了。看得出来只要再过上几年,体格也会出落得和他哥差不多的规模。
“说说吧,为什么攻击人家?”午大庆坐下以后,捧起已经成为一坨不可名状之物的面条,用筷子扒扒两下无果,索性直接像啃大饼一样撬起来大口咬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