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就是个凌央挺满意的助理，脑子和动手能力都不错，态度也适中，不谄媚不卑微，很好相处。

“省了吧，尊贵啥，给基地卖命的罢了。”凌央摆摆手，“你刚才要说啥，继续吧，我躺一会儿。”

“啊，好的就是你给我个尺度，我给你把文件再筛选一遍，次要的事项推给苏队长处理，你觉得可以不？”戴咖尝试着问。

“太可以了，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像各种市民举报就大可以丢给苏大妈去解决。

凌央点点头，“至于尺度，就按照南方分部——现在该说是总部了——按照南方总部未设立之前，总队长需要处理的事项划一条线吧。”

“这样的话，三分之二的事可就推给苏队长了。”戴咖提醒。

“她需要历练，我又十分看好她。”凌央摊了摊手。

“那我先去吃晚饭，吃完了回来分，可以吗？”戴咖又问。

“里头有紧急的事不？没有的话，明儿上班再弄。”凌央不喜欢留人加班。

“十分要紧的事，都已经由萧指挥代理批示了，普通要紧的也有一些，我现在拿给你看看。”戴咖显然是有所准备的，直接找到了需要的文件，递给了沙发上的凌央。

也就十来份，还不算特别多，“嗯，我今晚得空就看看。”

“另外，有几个老大找你，我没给约。”戴咖摸出了一张小纸条开始念，“北·研究所所长萧寂，北·技术部部长金芷枫，北·极光小队队长楚骞，南·基地副总指挥貲正昂，南·后勤部副部长董孝莲，南——”

“——后勤部部长？”

“副部长，董孝莲，怎么了？”戴咖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没有。”凌央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，没想起来，便直接问，“董孝莲，几阶？”

“二阶，三阶？”戴咖自然也不知道，“我去查。”

“啊，不必不必。”凌央坐起来撇了撇嘴，“黑幕，资本的黑幕啊，一个个的，不是指挥就是部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