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柏为她解惑道:“这是一种蛊,名叫无欲蛊,这细线自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在我身上了,它不会要我的性命,或者是让我失去武功,只是……”后面的话刚要说出来时,唐柏突然发现馨宁毕竟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姑娘家,他跟她讨论自己的生理状况不太好吧,所以他换了一种说法道:“只是让我无欲无求。”
馨宁用一种极度怀疑的眼神看着他,道:“至于这么咒自己吗?不买丫鬟就不买丫鬟吧,你至于诅咒自己断子绝孙吗?”
唐柏苦笑道:“总之,您不必当我是男人,就当我是明月那样就行了。”
馨宁都有点同情他了,但是她一想到唐柏劫持了她,让她跟段分开,这一丝同情也消失殆尽了,她直接道:“任冲呢?”
唐柏想了想,还是回应她道:“任大人离开了,他需要回京城复命。”
走了一个啊,现在只剩下一个,应该好对付一些吧,这里应该也就是新野的乡下,她衣服里还有银票,手腕上还有袖箭,等等,她的袖箭呢?
馨宁扯开衣袖,手腕上空空如也,她抬眼瞪着唐柏,唐柏看她动作,就苦笑道:“有孕在身就不要带那么危险的东西在身上了,那箭头上抹的毒药,虽然不致命,但是其中有一味药是破血的,您要不小心伤了自己,我手头上的药材不够给您解毒的,而且要是伤了孩子就更加不好了。”
馨宁气的不想理他,但是肚子却非常不合时宜的响了几声,唐柏这才想到,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,他只是在馨宁昏迷的时候喂过她红糖水,以免她休克。
他忙道:“我让隔壁哑婆买了一只老母鸡,我这就给您炖上。”
唐柏就着热水炖上了已经收拾好的母鸡,心想这个要好久才能炖好,他得先找些东西让馨宁先垫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