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暮云虽然当了几年归远侯爷,经常受桓帝召见,出入于内廷,但是东宫还是第一次来,不同于皇宫的红墙绿瓦,无比庄重。东宫显得更加轻松一点,一路走来,宫人们脸上也带了笑脸。
待到走到一座最大的院落,上书三个大字“晖阳殿”,他知道到了地方,果不其然,明月身形和神态变得更加恭敬,院子门口站着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宫装丽人,又是一个熟人,红珠。
唐暮云的心脏突然怦怦怦直跳,他就要见到那个人了。
馨宁等着段新请的神医,说可以保住自己孩子,红珠进门道:“娘娘,神医来了。”
馨宁一脸期盼的看过去,这一看,愣了。然后喃喃的道:“我是白日里见到鬼了吗?”
段走到馨宁身边伸手搂住馨宁道:“不是鬼,这人没死。”
唐暮云看着馨宁肩上段的胳膊,笑了一下,没说话,对明月道:“劳烦明公公,把脉枕摆好。”
馨宁尴尬的坐在两个男人中间,段示威似的一直搂着馨宁的腰,在唐暮云问馨宁问题时还抢着回答,唐暮云忍了半天后道:“我在问病人。”
段却道:“本王又没有说错,本王的夫人都没反驳,轮得到你来管我?”
馨宁只好尴尬的道:“嗯嗯嗯,他说的没有错。”
唐暮云气结,收了手,不再把脉,道:“你病的很重,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你的身体不是能生下健康子嗣的身体,更有甚者生下残疾。我的金针术的确能保你和你孩子不死,但是你以后再也无痊愈可能,更再难有孕,你选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