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，子衿不能过问朝堂之事，哪怕是一件小事，都不行。”

“尊上放心，我绝不过问。”子衿保证道。

见此，灵宝天尊满意地点了点头，继续说：“第二，你必须向我们保证，你们在一起后，还有十分的精力处理仙界大小事务，不得因色失职。”

苍龙瞥了一眼子衿，最终点了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
“第三，子衿姑娘是妖界之人，有时仙妖两界难免会发生利益冲突，你不得因她而有所顾虑的，你的立场，必须完全站在仙界的利益上，不得有丝毫偏颇。”

“这是自然。”他全数应下：“还有别的吗？”

没想到他会答应地如此爽快，三清互相看了一眼，皆叹了一口气：“我们没什么要说的了，若是有别的要求，我们想到，回来告诉你的。”

说罢，灵宝天尊的目光落在了四月的身上，眼底带着一丝别有深意的味道。

九迢程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四月，连忙把四月护在身后，生怕灵宝天尊对四月下手。

他盯了四月半晌，缓缓开口：“四月，你可知罪。”

四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，冷笑道：“不知。”

“当真是冥顽不灵！”灵宝天尊气得手抖了抖：“就因你一个阵法，害死多少仙僚，你当真没有一丝悔意？！”

“往日，他们亦对我的死视若无睹，甚至联合天帝之手设计我，我为何要有悔意，若说有悔，我确实有，那就是没能真正把他们杀死！”

“放肆！”道德天尊气得胡子翘起，那眼底透出的寒光，似乎夹杂着一丝杀意。

九迢程见此，连忙赔笑道：“几位天尊莫生气，她就是嘴硬心软，图个一时心快，还望各位莫放在心上。”

众人闻声，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。

看到他时，元始天尊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：“真是千年难遇的修道奇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