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也有她自己的苦衷。
“既然不会,那你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,是有什么苦衷是非逼着她这么做的?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可以和我说的,非得抛家弃子独自离开的?”涂枞闫的问题向炮弹般连番向保镖轰炸去。
“不知道。”
涂枞闫没想到保镖口风这么紧,额角已经有道道细碎的黑线垂下了,他整理好思绪继续说:“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知道的是吗?”
保镖喉结滚了一圈,最终把近在嘴边的真相给咽了回去。
他答应了夫人不到时间、不到计划完美结束绝对不对少爷和小少爷透露半点。
这个反调他必须唱到底了,他牙关一咬,后槽牙一磨,吐出几个字来,“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保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办公桌传出一声闷响,涂枞闫一拳打在了文件夹上,他头疼了,他高不投柳清雅究竟想的是什么,明明以前招惹他的人是她,现在却一次又一次地从自己这里离开。
涂枞闫把下巴埋在手臂里,沉默片刻慢悠悠地传出一声,“出去吧。”
保镖只能悻悻而走,他很庆幸涂枞闫没有因此而将他解雇,不然他这也太冤了。
安静在沙发上玩玩具的宝贝抬起头冲着爸爸眨眨眼睛,“爸爸,你就这么把他放走了吗?明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。”
被自家小鬼这么吐槽,涂枞闫只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,奈何人说的是实话,他连个反驳的“不”字都说不出来。
就在他和宝贝面面相觑之时,他的私人电话响了,他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不自觉地皱起了眉。
手机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分明写的是方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