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夫人？”沈娉婷不懂。

姜媛抬头，像想起什么，双眼有些忧伤地望着窗外。

“是啊，那可是一位厉害角色。”

时间流逝，付琳一大清早便去了黑天鹅画廊。

学院的凶杀案，让荆南街道早上的人少了许多，她在学院的美术社教室公开作画，手中的画笔挥动，心头的感觉引领她笔的方向。

许多人都说，她的笔触太过凌厉，经过逐光指点后稍微柔和了一些，但以往的特性依旧没有改变。

不少人喜欢这种凌厉的画风，这种狠狠地将一个人的精神勾了出来，不断地夸张华，让它变得更加鲜明。

有老人说，这是乔叶的个人风格，不是细水长流，而是一瞬震撼。

付琳画完之后便去了画廊，老板说白冰找她。

教室门外，红裙女郎咬牙切齿地盯着付琳的画作，等人走空后，她进来将画纸撕碎。

细想起来，她沈娉婷除了脸蛋，家世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
“你以为你靠画点破画就能吸引住沈奕吗？！”她心中在嫉妒，在不甘。

看着满地的碎纸，沈娉婷又泄愤地在上面踩了几脚。

“只要是沈奕喜欢的，我都可以去学。你算什么，付琳！你就跟这破画一样，只有被人撕碎的份！”她像疯婆子一样大喊，这时有人敲响了门。

沈娉婷噙着眼泪的美眸望去，瞳孔骤缩。

此时，付琳踱步走在走廊上。

其实她心中知道，能成为黑天鹅画廊的一员，这背后少不了白冰的提拔，也许自己根本就是靠这种后门进来的。

原本无心将视线扫过墙壁上悬挂的画作，付琳发现自己那幅《mother》也被挂在这里。

一个穿着黑色喇叭长袖的美丽女郎正立在画作面前，看着《mother》发呆。

付琳记起，花朝也是被这幅画吸引驻足。

她盯着女郎的侧脸，感受到付琳的视线，女郎别过脸，黑曜石般的眸子也正看着她。

“嗯？”

付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，“你在这幅画面前站很久了。”

女郎点了点头，她的模样长得乖巧，像身上散发着一种邻家小妹的亲近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