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,我认为你待在白宅比较好。”金发男人的嘴角微勾,眼中的温柔凝固住,逐渐变得冰冷。
“白宅我已经呆闷了,我要去洋东!”付琳的声音带上了火气。
电话那头却传来含着几分酸味的男音。
“你觉得我会让你接触沈奕?”
“这无关紧要,不是么?”付琳压抑着愤怒。
“付琳,你看不出来么?!”金发男人怒吼着。
他暗示,明示都做过了,可是她还是在装傻。
“白冰,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没有其他。”付琳强调,“而且就算你喜欢又怎样,难道要将我关一辈子么?”
“宝贝,当然不会。”此时他的语气却陡然温柔下来,对着电话那头低声道。
像恶魔就在耳边低喃,付琳厌烦地将手机扔了出去,尖声叫道。
“你跟他一样都是魔鬼!”
“哇哇——”
屋内受到惊吓的双胞胎又哭闹起来,付琳深吸一
口气,抹去脸上不自觉淌下的眼泪。
…
就这样,平淡的五年过去。
白冰希望,她在华丽的牢笼中,淡忘那个人,而她好像真的淡忘了一般,再提起沈奕,没了什么反应。
砰砰砰!
过年鞭炮的声音响起,白氏的人都回了白宅,西堡的厅堂,摆了几条长桌,里面坐满了白家人,喜悦欢快的音乐响起,人们把酒言欢。
人们最好奇的一件事,是五前禾田玉容与白冰订婚,为什么拖到现在,结婚的事还没有音讯。
当有人问起时,坐在桌头的禾田晴子神色就会无比阴郁,识趣的人便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。
血族的青春是长久的,但对于人类来说,29年就是几乎整个青春的全部了。
付琳还有着这样的观念,有时候坐在床上,觉得自己会孤独终老。
但那时候,就笑着安慰自己,反正以前沈奕离开的时候,也有过一辈子不结婚的打算。
在三年前的时候,两个孩子已经会跟在白冰身后喊白叔叔的时候,金发男人问了她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,想结婚吗。付琳当时抬头望了他一眼。
她说,找个合适的人一辈子很容易,但是爱不爱是另外一回事。
他说,等她爱他。
早过了婚期,禾田晴子看付琳,如看目中钉,但是又除不掉,她的作用还没有发挥,她怎么可能舍得将这枚棋子扔掉。
这五年,沈氏衰弱,但一直低调行事,她和乔家试过不知多少种方法掀起事端,但是总是被沈奕那个狡猾的小狐狸给躲掉。
现在,该是付琳派上用场的时候了。
“妈咪,怎么感觉白奶奶不喜欢我们。”两只灰兔子蹦跶到了付琳面前,眼睛像黑曜石一样明亮,满是不解地看着瘦削妇人。
“感觉到敌意就警惕,要做聪明的孩子。”付琳揉了揉两个小男孩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,将两颗奶糖塞进他们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