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…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弟弟看待。”女郎身上气息如兰芳香,嗓音潺潺入耳,勾着人的心魂。
“你还喜欢着那个付琳吗?”她脸上扬起大方的笑容,“当时你还青春年少,我并没有阻止你,谁都有青春悸动的时候,但要明白那都是过眼云烟。”
提起付琳,沈奕的凤眸深幽起来。
这不止是青春年少,这个名字,连同她的人已经刻入了骨子里。
当初离别六年,在恶魔训练中,午夜梦回,也会她的影子。
后面的五年,他总是梦见他和付琳的过去,好像在灵魂上都刻下了印记,不允许他淡忘。
连互相伤害的时候,也让他留恋。
看着面前男人陷入沉思的面庞,沈踏雪垂下头,睡袍下的手捏紧,又伸出,身体向前倾,双手攀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沈奕的眉头皱起,却将面前的美人推开。
沈踏雪后退了几步,冷静地看着沈奕。
“我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…”她的眸子中浮
着一层水色,“既然是父亲的心愿,我是一定要完成的,你要娶的人是我,就算喜欢付琳,她也永远不可以有名分。”
豪门中,外有情人的事情并不少见。
“这是我最大的退步了。”沈踏雪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,转身打开门,从书房走了出去。
空气顿时安静得可怕,沈奕葱白的指腹滑过桌上的羊皮笔记,闭上漂亮的凤眸,再度睁眼,眸底已经一片冷色。
…
白宅,一大清早,两只兔子就吵吵闹闹的。
付琳走出卧室,发现客厅挂着一幅全开的油画,是褐色木框边,画中的女人站在雪山上,她白色的衣裙好像和这雪景融为了一体,脸上的笑容却像春风般和煦。
“快看!是妈咪!”傅清林指着油画中的女人,兴奋地叫嚷着,“妈咪好漂亮!”
早餐时间,傅清林说三句,总有一句不离开画画,他说他想学画画,以后变成一个厉害的大画家。
听到这句话,傅清逸的嘴角抽了抽,他还没忘记上回弟弟将自己画地丑不拉几的肖像。
付琳抬头,看着挂在客厅的油画,她记得当时画
的四开的小油画啊。
金发男人戴着眼镜,穿着白衬衫从主卧房走了出来,他白净的脸上,嘴角含着淡淡笑容,看得人如沐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