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似乎紧张得有些过份了,蹲在那里左右环顾,院中并没有任何动静,屋顶墙头也同样没有任何异样。
但胡不器确信自己没有听错,他走到七姨太窗子前面,顷耳听了一下,里面没有什么响动。
“七姨太。”
他试着叫了一声。
七姨太没有应声。
胡不器心神一凝,提高声音:“七姨太,七姨太。”
七姨太还是没有答应。
胡不器心血下沉,心知不妙。
七姨太的窗子是关着的,胡不器手指扣着窗页,猛力一拉,把窗子拉开,探头一看,房中一床一桌一凳,没有看到人。
不过床上放了蚊帐,看不清里面是不是有人。
“七姨太。”
胡不器不知道七姨太是不是睡着了,人家是一个女子,如果睡在床上,他贸然闯进去,就有些失礼了,所以虽然心感不妙,还是喊了一声。
无人答应。
胡不器立刻腾身而起,穿窗入屋,撩起蚊帐一看,床上空空如也,哪里有人。
他本来还有个侥幸心理,七姨太可能上茅厕或者到外面去了,但转头一看,他就知道不对,七姨太屋子的后窗虚掩着,最关健的是,房门是上了栓的。
七姨太如果要上厕所或者出店办事,肯定会开门出去,而现在这种情形,明摆着她是从窗子出去的。
七姨太又不是江湖人,怎么可能穿窗而出,再联想到先前听到的一声痛叫,真像呼之欲出——七姨太给人劫走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胡不器惊怒交集,一个箭步到后窗前,掌上运力,一掌打在窗页上。
窗页受他重力所击,猛地敝开。
这是防止窗外有人。
但窗外并没有人。
胡不器探头一看,窗外是后院,栽着一些花草,还有一些杂物堆积,但即没看到七姨太,也没看到什么江湖人物。
胡不器心急如焚,立刻穿窗而出,一个箭步上了院墙,院外不远处是山,看不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