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抚着她脑后的秀发,颔首低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何娇收紧手臂,抱得更紧了,埋着头闷声道:“没什么,有些想你了。”
两人比从前还要腻乎,经常在院子里看到他们你侬我侬的小场面,连白桥都不想再踏进墨宇半步了,至于月白...
它表示鄙夷,这人一旦谈起情来把什么都忘了。
好在有人照料,不然早就被饿死了。
——时光荏苒,两年过去了。
平静下的波涛汹涌终究按捺不住了,玄火国得不到兵书,对玄木国日夜防范,最终决定奋力一搏,反正上回那场大战是他们赢了。
这一回,想必也不例外。
抱着这种信心的士兵们士气暴增,屡次三番的在边关挑起事端,居然前前后后加一起,在边关十里外驻扎了十万余人。
白桥一早过来,满脸严肃:“边关又败,皇上方才传话叫您准备一下立刻进宫。”
何娇看着他把那身战袍和战刀拿了过来,便知所说的准备一下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一会儿回来吗?”
唐晗整理了一下衣领,白桥在旁边伺候,他摇了摇头道:“皇上如此着急,恐怕边关情况比想象的严重,我许会可能会随大军一同出发,你不用等我一起用膳了。”
说话间白桥退了下去,唐晗握着战刀刚要出去。
何娇踌躇会儿赫然叫住了他:“你先等一下!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一心奔赴战场的人头也未回,疾言道:“何事等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我要说兵书的事!”
何娇的话将迈出半只脚的人叫了回来,唐晗转过身搁下了战刀。
两人坐在桌前,望着彼此。
忽然何娇站起身到柜子里抽了几张宣纸,又到案几上拿了根毛笔和未干掉的墨。
沾了沾墨汁,随着何娇笔尖的滑动,唐晗张开嘴低声念了出来:“兵不厌诈?”
何娇点了点头,深呼吸口气,认真说道:“所谓的兵书其实总结起来,无非是这四个字,具体如何,你且听我说....”
“在战前一定不要让敌猜到你的想法,有能力也要装作没有能力,也就是要懂得如何声东击西,掩饰好自己的真实意图,麻痹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