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宝宝追问道：“您为什么会自焚，又是哪一年自焚的？”

靖国公反问道：“宝儿你是什么时候重回这里的？”

方宝宝怔了一下，“就是头破了的那天。”

靖国公回忆了一下，当时自己还放任姚嬷嬷独大呢，于是假装不关注自己的女儿，实则是表面不急心里急，靖国

公想着时间上对不上，蹙眉看着自家女儿，“可是你比我去的早，怎会来的晚呢？”

方宝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，“那爹爹您呢？”

靖国公捂着胸口幽幽的说道：“我是早你一年差不多，回来之后就开始安排往康王府里暗查眼线，暗地里搜集有关康王府的一切，只是我忽略了陈佳玉，现在想查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了。”

方宝宝没想到老爹一回来就自己安排好了一切，“那您为什么，为什么自焚？”

靖国公哽咽了一下道：“天元二十六年，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的时候，我选择了去死，我无法承受没有你和你娘的日子。当时我送你和你娘的骨灰去归元禅寺请天远大师诵经诵了一整年。直到一年期满，我带着你和你娘的骨灰一起消逝了。”

方宝宝听着自己的老爹讲述着自己和娘亲没了以后发生的事情，没由来的觉得自家老爹很可怜，虽然以前很傻，但是至少证明了他是爱自己和娘亲的，方宝宝突然想到了戾王，看着老爹认真的问道：“那，戾王上辈子有王妃吗？”

靖国公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