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这。”苏淮安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长剑仍旧插在齐梁的脖子上,剑端还挂着血珠,甚至齐梁的眼睛还瞪大了,直勾勾的看着赫连裴楚。
“如此聪明的诸大人,不会一直不知道,这诸信,其实是彭文远派来的一个细作吧!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苏淮安气极,一口血就喷了出来。
外面却渐渐的没有了哀嚎,也没有花翎再从外面射进来,苏淮安嘴角滴着血,云廷把剑收回,将大门打开,只见外面井然有序的立着王府的侍卫,苏景昌被押解其中,周边还有许多倒下的苏府下人。
赫连裴楚皱起了眉头,看了一眼外面的柱子,只见上面浇满了火油。
苏府的下人,毕竟都是下人,没有盲射的本事,最关键的,还是想趁他们不备,在躲避花翎的时候,一把火把他们烧死在里面,这样日后苏景昌也好脱罪,免得担上刺杀摄政王的罪名。
苏景昌被王府的侍卫押解着跪在中间,此刻他的嘴角已经有了血迹,估计是在反抗的过程中受了伤。
“段邵仪呢?”赫连裴楚没有先着急审问苏景昌,反而问起了段邵仪的下落。
侍卫立刻答道:“副统领受了伤,正在包扎伤口。”
苏淮安自己挣扎着推着轮椅出来了,看着受伤的苏景昌,不由急道;“昌儿。”
“怎么,现在急了?本王不是给过你机会保住他吗?”赫连裴楚嘲讽道。
“可是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本王知道你都告诉我了,可是诸信,你不会觉得仅仅凭这一点口头上的话,便足以让彭文远留你到现在吧,所以你手上一定还有物证,让彭文远一直忌惮着不敢下手,今日苏景昌在此刺杀当朝摄政王,他能否活着,可就全部看你了。”
“父亲!”苏景昌急急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