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,慕晓语刚刚坐下就有人端来茶水糕点,显然是早知道她今天会到事先准备好了的。这一路上虽然算不上隐秘,但她可以肯定没有被人监视,她们是怎么知道的,慕晓语很疑惑,问双生子:“你们知道我今天会到?”
双生子扑通下跪,只字不言。
这样的反应,慕晓语一口茶全喷了出来,咳嗽两声说道:“起来,有什么说什么,说什么都无罪。”
姐妹二人干脆磕头谢罪,但就是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这样的情形,慕晓语也知道不对劲,握紧手中的宝剑,警惕四周;身上的太阳真火缓缓腾起。
在太阳真火的灼烧下,宅院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貌。这是一座非常古老的院子,梁柱是整根圆木用青铜嵌接的,桌椅的用料和摆布都十分讲究,给她斟茶的杯子也不是陶瓷而是青铜盏。
一路走了她都在留下这个世界的衣食住行,这样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见到。把离歌护在身后,喊道:“何方高人传唤在下,请现身相见。”
门外进来三个人,到了堂内叩拜请罪:“我等冒犯主人,请主人恕罪。”
慕晓语认得其中两个,是海底白鲨和夕阳老人,剩下那个年约三十,长相中平的男子却从未见过;但看他的装束,这里应该是他的宅邸;而他绝不是平常之人。
既然这一切跟海底白鲨和夕阳老人有关,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;慕晓语有绝对的自信海底白鲨和夕阳老人不敢也不会背叛她。
放下戒备,缓缓起身走到三人身后,冷声问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她这么做是不想被他们看到他眼中并无杀气,还有隐藏不住的兴奋;怎么能不兴奋了,这么大的宅子,以后就是她的产业了;还有一帮人给她使唤着玩。
三人也果然被吓得发抖,夕阳老人跪爬在地上转过来朝向她回话:“禀奏主人,这位叫上官苦,祖上三代都是有苏城的富商,也是我多年的好友,奴下到有苏之后向他求助,他提出如果主人真有本事愿跟随左右;奴下想主人或许用得到他,就善做主张答应了。愿领暨越之罪。”
慕晓语冷哼一声,说道:“你处处为我着想,若是因此受罚,我岂不成了专权残暴之辈。”走到门外,喊道:“都起来吧;以后管我叫小姐,你们也不必自称为奴。”
五个人起身,恭恭敬敬的在她身后站成一排。
转过头看了他们,对他们的态度十分满意,就不在为难,开口道:“有苏城有个蝮王府,替我递张名帖,三日后我去拜访。”想了想,又说道:“名贴上不要提及任何与白泽山有关的东西。”
她还没有准备好要去见有苏城主,所以不能爆出白泽山使臣的身份。
后面的三个人吓得直冒冷汗,颤颤巍巍大眼瞪小眼,上官苦拱手谏言:“小姐,蝮王府去不得。”